星期日, 7月 24, 2005

星期六, 7月 23, 2005

心不在焉





心不在焉。因為假期快要結束?因為不願面對的逃避心態?因為越是面對越是發現自己的不足?或者是我長久以來未能克服的性格缺陷?心,太浮了,總不在應該在的地方。

星期三, 7月 20, 2005

不能把理所當然當成理所當然

哪有什麼理所當然?不照自己理所當然的預期去做?這是理所當然的!因為別人也有她的理所當然。憑什麼要照你的理所當然?所以,不能理所當然地把理所當然當成理所當然。

星期一, 7月 18, 2005

七月十九日星期一

昨天是星期一,感覺像星期天。

今天是星期二,感覺像星期一。

2005年7月19日星期一,在這個不存在的日子,我在風雨聲中醒來。

我是LKH,感覺像迷路的大貓熊。

星期日, 7月 17, 2005

狂風四時




在四點醒來,似乎已經變成一種慣習,而不同以往,這次是被屋外的呼呼風聲與門窗的震動聲響喚起。氣流,在屋子每一個縫隙中進出,即使窗戶已經關上,它仍舊肆無忌憚地穿梭在橫軌之間,一來一去,讓窗簾時而飛揚,時而緊貼,在風的肆虐下不斷地掙扎。連已經帶上的門,都因為氣流壓力的變化而開開關關,整個三樓的門、窗、天花板、乃至鐵皮屋頂,似乎在狂風中顫抖著...走到陽台,各種器物被風吹動的聲響更加巨大,身軀也明顯地感受到風的壓力。被風拉扯的電線在空中擺盪、樹叢隨風不斷地猛然左顧猛然右盼,在地上映出瞬息萬變的陰影,唯一沒有隨風起舞的,大概只有路燈持續而穩定的光,但暴雨降臨之後的情景,應該又是迥然不同吧!微微的睡意中,竟然有點期待。


鄰家經常被關在籠子裡的黑狗這時居然被放了出來,興奮地在狂風中跑跑跳跳,與飛舞的垃圾、塑膠袋玩了起來。除了自由,與大自然的遊戲大概為牠帶來不少的樂趣,這是牠的主人鮮少給予的恩賜。有股衝動想要帶著我家的CAT去跟牠玩玩,不過媽咪剛剛已經起來過了,萬一被發現,大概又會被念吧!二十八歲,很多衝動很快就會被自己「稀釋」了...這是成熟的後遺症...於是,沒啥衝動的我,還是會在五點前回到被窩...繼續我應該做的事。

星期六, 7月 16, 2005

光影障礙

  對我一個攝影的外行人來說,構圖、光影、意境是我想要加強練習的幾個面向。過去做了比較多構圖方面的嘗試,但最近在光影變化上面遭遇了一些挫折,尤其這趟帛琉之旅,熱情奔放的陽光常常造成陰影或是高反差的環境,結果拍出來的照片可能過暗或過曝,或者呈現出來的光影沒有辦法配合想要拍攝的景物。利用閃光燈雖然可以補光,但總覺得拍出來的不是我想要的感覺,難道非得利用反光板補光?但我覺得癥結仍然在於我對於光線還沒有那種敏感度,包含測光與光圈快門的組合...看了這次的照片,並不是非常滿意...唉...真是討厭。看來要多練習、多請教前輩啊!

藍色遺忘



  倒數著離別,一時間並不覺得有多強烈的眷戀,但當相隔千里之後,色彩如此不同時,才知道有些東西被遺忘在藍天之下。在千里之遙的海洋島嶼上,封存著令人難以忘懷的記憶與感動。帶走的部分,遺留的部分,仍然牽連不斷,彼此遙相呼應著。無論是否重逢,抑或只能將那純淨的色彩留在記憶中,至少在心中已經切割出一塊藍色的疆界。藍色的記憶。

星期六, 7月 09, 2005

暫別

這幾天,陷入一種無奈、悶熱、膠著、難以呼吸的空閒,像是坐在下午一點的下水道,戍衛著地下世界的疆界,卻又不時嚮往地望著縫隙外的藍天。五天,一個不自由的混亂心靈,監視看顧著另一群尋求未知希望的軀殼,同一個時間,同一個空間,不管誰監視?誰被監視?其實我們都是囚犯...背誦著、遵循著牢籠的戒律...





腦細胞在高溫下忽快忽慢地吐著氣泡,映著模糊的影像與記憶,各種感覺在氣泡內掙扎、擴散...直到超過負荷的臨界點,瞬間破滅,釋放出焦躁的熱度。結束了嗎?冷氣房裡,皮膚細胞被籠絡了,可是煩心慢火仍繼續烹煮著腦細胞,找不到停息的開關。


面對焦躁的現在和未來。明日,我要暫別,我要逃避,我要流浪,一如以往。五天後從藍天歸來,或許能找回一些東西,或許拋棄一些東西,或許帶回一些,或許遺忘一些。我知道那裡會更熱,但我想知道那會不會是不一樣的熱,而藍色,又會是怎麼不同?

星期四, 7月 07, 2005

醒在莫名的凌晨四點




莫名,在二盞日光燈與超低溫的冷氣中醒來,醒在凌晨四點。電腦沒關,手機沒電,也絲毫記不起來是怎麼睡著的。沒說晚安,不知道有沒有人明天會埋怨?房間依舊雜亂,並沒有依照進度收拾乾淨;心情依舊浮動,並沒有依照進度開始沈澱。退伍三個月了,站在七月八日的凌晨四點,往過去與未來兩端看去,似乎沒有什麼值得一提的。醒在莫名的凌晨四點,在這沒有干擾的時空,面對自己,有種莫名的尷尬。因為,對自己陌生了...